王慧君今年6月加入台灣浩鼎擔任執行長一職,在回台之前,她在必治妥施貴寶(BMS)任職近30年,經歷約10種不同職務,並領導團隊取得9個新成分新藥批准。
王慧君表示,自己能達到這些成就,主要是過去以來就「保持著好奇、開放不藏私的心」。
她也分享,大家都認為一個藥物從研發做到批准就完成任務了,但事實上,進入市場才是真正複雜的開始,因此要如何順利進入市場?許多關鍵需從一開始考慮,包括在選題上如何選擇真正具有醫療未滿足的適應症、設計臨床試驗時納入對的試驗者等,而這是需各部門長時間協作與討論。
她也特別點出PTS與PRS的重要,所謂PTS指的就是技術成功率(Probability of Technical Success),PRS則是監管成功率(Probability of Regulatory Success)。
以她過往經驗,藥物研發通常會在臨床二期之後進行技術和監管成功率(PTRS=PRSxPTS)的評估,此結果不只可了解當前階段獲批准的機率,通常也是產品技轉或授權時的參考。
而目前藥物開發的技術進展迅速,過去一個博士生要了解一個蛋白質的結構需要花五年時間,但現在像是DeepMind公司開發的AI模型,就能預測2億個蛋白質結構,大大縮短了過往的研究時間,她也建議大家可以擁抱這樣的新技術,來加速藥物開發時間,並提高藥物開發成功率 。
(攝影/彭梓涵)
高子翔:去中心化臨床試驗起步中 各國法規大不同
高子翔則分享目前美國FDA與歐洲EMA在DCT上的作法差異,他表示DCT的概念就是從傳統以醫院為中心的臨床試驗轉為「trial from home」的試驗。高子翔說,最早開始實施DCT的國家是北歐的丹麥與瑞典,並已在2021年提出指導原則,現在也提出第二版,亞洲方面則是中國最早實行,台灣是第二個施行的國家。
至於美國FDA與歐洲EMA在DCT上的作法差異,他表示兩個監管單位大部分想法都一致,但執行中仍有一些差異包括,歐洲認為病人的權益與福祉遠高於其他利益,通常DCT在執行前需要跟病人討論是否可行。
而美國FDA就比較實事求是,他們其實也理解到DCT的數據可靠性可能會低於傳統的臨床試驗,因此FDA也有明確規定什麼狀況下可用,什麼時候不可用。
他也分享諾華從2017年開始推行DCT的實績,從臨床二期到四期都有,並執行過60個病人、超過20個臨床試驗、在10個國家進行,雖然目前看起來不多,但他認為DCT近期有逐漸被接受趨勢,未來有機會提升DCT可行性。
(報導/彭梓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