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,據外媒指出,已經發現持續突變的新冠病毒對於輝瑞(Pfizer)的新冠藥物Paxlovid產生抗藥性,此外,還對人體自己產生對抗病毒的蛋白─干擾素(Interferon)產生抗藥性,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安舒茲醫學院校區(University of Colorado Anschutz Medical Campus)的研究人員於《PNAS》上發表,新冠病毒從原始株開始,越突變到後期,對於干擾素的抗性越大,尤其是Omicron突變株病毒,對於IFN-β的抗性倍增。
研究人員利用17種不同的人類干擾素,對比其對抗新冠病毒原始株以及5種突變株的效力,突變株包含B.1.1.7 (alpha)、B.1.351 (beta)、P.1 (gamma)、B.1.617.2 (delta)和 B.1.1. 529 (omicron)。
實驗結果發現,與新冠病毒原始株相比,新冠病毒突變株對於干擾素抗性增加,顯示逃避先天性免疫反應可能是新冠病毒不斷突變的重要驅動力。
研究人員指出,人類基因體編碼的多種抗病毒干擾素(IFN),包含第一型干擾素(IFN-Is),或12種IFN-α亞型、IFN-β和IFN-ω,IFN的多樣性也可能是為了要對抗不斷突變的病毒而進化的。
近期幾項臨床試驗中,顯示IFN-α2和IFN-β可以有效治療新冠肺炎,但也有一項臨床三期試驗顯示IFN-β可能沒有治療效果。
在這次研究中發現,原始病毒株會受到IFN-β和IFN-λ1的抑制;Alpha突變株與原始病毒株相比,IFN-β的半抑制濃度(IC 50)高了4.3到8.3倍、IFN-λ1的半抑制濃度則高了3到3.5倍;而在Gamma突變株也有類似的結果,與原始病毒株相比,其IFN-β的半抑制濃度高了1.9倍、IFN-λ1的半抑制濃度高了4.4倍,顯示突變株對於IFN的抗性隨著突變而增加。
在Delta突變株中,其與原始病毒株相比,其IFN-β的半抑制濃度高了3.2~6.7倍;最後,在Omicron突變株中,其與原始病毒株相比,其IFN-β的半抑制濃度高了178倍、IFN-λ1的半抑制濃度高了13倍。
研究人員指出,「Omicron突變株對於干擾素的抗性不成比例地高。」
隨後,研究人員也運用人體支氣管上皮細胞進行驗證,同樣觀察到Omicron突變株對於IFN-β的抗性最強,且依據不同時間取得的新冠病毒株進行測試,也發現到越後期取得的Omicron突變株病毒,對於IFNβ的抗性越大。
而針對輝瑞的新冠藥物Paxlovid,在6月刊登於《Science》網站報導指出,許多實驗室的新研究發現,新冠病毒可能會透過潛在的突變,逃過Paxlovid的作用機制,該藥物的核心抗病毒活性成分nirmatrelvir,是以新冠病毒的主蛋白酶(Mpro)作為標靶。
斯克里普斯研究所(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)轉譯研究所所長Eric Topol表示,由於已發現新冠病毒主蛋白酶產生許多自然突變,因此產生Paxlovid抗藥性的可能性很高。
此外,在6月份的一項小型研究發現,平均不到1%的新冠患者在服用Paxlovid後的9天左右,會再次出現新冠症狀,在一項針對13,600名新冠患者的大型研究中,也發現有6%的患者在Paxlovid治療後的一個月內再次出現新冠症狀。
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(CDC)曾在5月時指出,若新冠症狀完全康復,在Paxlovid停藥後2~8天內有可能會再次出現症狀。
參考資料:https://www.pnas.org/doi/10.1073/pnas.2203760119#fig03
https://endpts.com/use-of-pfizers-covid-19-antiviral-paxlovid-skyrockets-as-worries-of-resistance-grow/
(編譯/李林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