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會議中上半場邀請到:中華民國糖尿病學會理事長黃建寧、專注糖尿病研究的台大醫院內科部兼任主治醫師暨榮譽教授莊立民、沙烏地阿拉伯頂尖SBAHC醫療體系研發中心負責人兼King Salman醫院糖尿病中心負責人Khalid Al Rubeaan醫師,分享糖尿病腎病變(DKD)最新管理趨勢,以及遠腎佳DNlite的長期追蹤研究成果以及臨床實際應用。

中華民國糖尿病學會黃建寧理事長(攝影/吳培安)
中華民國糖尿病學會黃建寧理事長表示,本場活動聚焦於糖尿病腎病變,以及新穎生醫「遠腎佳DNlite103」在檢驗診斷與疾病管理的角色,有助於克服DKD在傳統檢測上的侷限及未滿足醫療需求,盡早找出高風險患者。

沙烏地阿拉伯頂尖SBAHC醫療體系研發中心負責人兼King Salman醫院糖尿病中心負責人Khalid Al Rubeaan醫師(攝影/吳培安)
Kahlid Ali Al-Rubeaan:SGLT2抑制劑、GLP-1受體促效劑助延緩CKD病程
Kahlid Ali Al-Rubeaan是內分泌醫學權威,且是沙特國王大學(King Saud University)糖尿病戰略中心的創辦人暨主任、國際糖尿病權威期刊《Journal of Diabetes Mellitus》(JDM)的總編輯,更曾獲沙烏地阿拉伯著名國家實驗室阿卜杜勒阿齊茲國王科技城(KACST)的BADIR獎。
Al-Rubeaan分享,DKD是十分複雜的疾病且早期篩檢與介入不足,目標是「控制血糖、血壓、血脂」。他介紹了在沙烏地阿拉伯地區經常採用的藥物療法,大致與國際指引類似,但根據當地患者情況進行部分調整,像是在血糖控制方面,當eGFR≧20~30時,會使用Metformin/SGLT2抑制劑,合併尿液白蛋白與肌酐比例≧30 mg/g使用GLP-1受體促效劑或礦物皮質酮受體拮抗劑;血壓管理方面,當血壓高於140/90 mmHg時,會使用腎素-血管收縮素系統(RAAS)抑制劑。若有動脈粥樣硬化心血管疾病(ASCVD)或高風險者,也會使用史他汀(Statins)類藥物。
他更進一步列出,各類降血糖藥物用於治療不同階段CKD患者的效果與風險,例如胰島素、Metformin對延緩CKD病程進展的效果是中等;SGLT2抑制劑、GLP-1受體促效劑則被認為是有幫助。
此外,當糖尿病患者腎功能下降時,該如何調整口服降血糖藥物,例如,對於腎絲球過濾率在G1、G2、G3階段的患者,使用大部分藥物都相對安全,但當患者進入G3b階段(eGFR在30~44 mL/min/1.73m2之間)時,必須格外注意低血糖風險,並減少Metformin的劑量,而當eGFR低於30 mL/min/1.73m2時,Metformin和α-葡萄糖苷酶抑制劑(α-glucosidase inhibitors)就不建議使用。期望能為家庭醫師提供更簡單、清楚的指引。

Al-Rubeaan分享各類降血糖藥物用於治療不同階段CKD患者的效果與風險。(攝影/李林璦)
Al-Rubeaan分享,他們透過「以人為本的居家醫療服務」(Person Centered Medical Home, PCMHs)計畫,來提升糖尿病患者照護品質,數據顯示,可以對患者DKD意識從20%提升到70%,並降低78%糖尿病相關住院率、增加HbA1C檢測50%與DKD篩查11%以降低併發症、控制邁入DKD的風險因子,如降低血壓和低密度脂蛋白(LDL)。
延伸閱讀:國內外糖尿病腎病變權威:無檢出蛋白尿,不代表腎功能正常!

臺大醫院內科部主治醫師暨臺大醫學院榮譽教授莊立民(攝影/李林璦)
莊立民:臺大醫院12年研究實證DNlite更早預測DKD腎功能退化
臺大醫院內科部主治醫師暨臺大醫學院榮譽教授莊立民,分享由臺大醫院進行為期12年、共招募294名患者的前瞻隊列研究。莊立民表示,將近50%的第二型糖尿病(T2D)的腎病患者在出現明顯蛋白尿前,就已經出現腎絲球過濾率(GFR)衰減,僅以蛋白尿作為預後風險評估工具是不夠的。
莊立民表示,DNlite-IVD103的創新生物標記物uPTM-FetA/Ucr,有別於尿液白蛋白與尿液肌酸酐比值(UACR)和腎絲球濾過率值(eGFR),彌足現有檢測的侷限。他們已經在兩個不同種族(ethnicity)的研究隊列中,驗證DNlite-IVD103能夠作為預測腎臟功能漸進性退化的指標,區分出低風險和高風險的CKD患者。
此外,這項研究也建立了以uPTM-FetA為基礎,加上6個臨床指標的新穎檢測評分系統(BPM TEST system),若評分為低於10%屬低風險、介於10~30%屬中風險,高於等於30%則屬高風險。
莊立民表示,此研究充分證明了DNlite-IVD103的臨床可用性,能夠為CKD G1~G3階段的糖尿病患者更早預測腎功能退化,補足現行預後評估工具的不足,能夠幫助高治療效益的族群,也就是無效治療絕對風險(absolute risk of adverse outcomes)最高的患者。
(報導/李林璦、吳培安)